陆薄言顿了顿,也许是因为她的举动怔住了。 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咬了咬唇,举手做主动坦白状,“我刚刚做了件坏事……”
陆薄言接过苏简安手中的保温盒:“嗯。” 苏简安牵起唇角摇摇头,“我又没有被关起来,能有什么事?只是这段时间我不能和家人接触,你们放心,我不会自己先崩溃,我很清楚我不是凶手。”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 “莫名其妙!”
苏简安才发现自己这么的想陆薄言,只要他来见她,哪怕是为了嘲讽她而来的也好。 车子驶进丁亚山庄,苏简安踩下刹车,白色的轿车停在家门前。
连续不断的呕吐让她迅速消瘦,冰冷的针头一次又一次刺入她的血管,她只能躺在病床上,连话都说不出。 她猜的没有错,萧芸芸已经知道陆薄言住进第八人民医院的事情,而且把他的病情打探得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