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白唐询问保姆杨婶时，得到的答案却不太一样。

“算他聪明，”说起秦乐，他唇边的笑意便隐去，“再死皮赖脸的缠着你，我不担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。”

袅袅轻烟，空气里弥漫着松香木的味道。

“一周后我得去参加颁奖礼，”她算了算时间，“那天正好没我的通告。”

“程皓玟！”申儿妈喝问：“你为什么动手！”

此刻，在这个奇怪的环境，面对认识不久的祁雪纯，她却能将这份痛苦倾诉。

白唐没得反驳，警务人员对工作的态度，服从就可以。

“答应你做一件事。”祁雪纯不赖账。

她也跑了。

司俊风恍然明白，原来她是一个答案换一个答案。

“程申儿……”司俊风嘴里轻轻琢磨着这三个字，轻到小金根本听不到。

程子同轻嗤，因为严妍和你一样，不会轻易放下感情。

一番忙碌之后，证物科给出的结果跟他想象中一样，房间里并没有程申儿的指纹和其他痕迹。

“对司俊风的询问笔录看过了？”白唐说道，“里面有很多信息，一一排查。”

“他说他有。”

所以，还不如答应他，让他心情好一点，也不会一直觉得她是在做牺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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