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唐,都是因为我!”这些道理,高寒比谁都清楚。
高寒乖乖的去了洗手间。
“高警官,你知道吗?当你不幸时,你如果发现有人比你更不幸,那么属于你的那份不幸,会慢慢变淡。因为你发现,有人比你更加不幸。”陈露西幽幽说道。
“病人全身搓伤,左小腿骨折,颈部受伤,脑干轻微受损。我们已经给病人的伤口缝好针了,今晚需要观察一晚上。”
中年男人伸出手,冯璐璐像是被催眠一般,她没有任何反抗和拒绝,她直接握上了男人的手,听话的跟着他离开了。
高寒困扰的是,不知道该如何和冯璐璐解释,他们之间以前的事情。
此时,高寒用大手捂住了冯璐璐的眼睛。
高寒进来后,她便进了洗手间,她紧忙擦掉了眼泪,她又用冷水洗了把脸,轻轻拍了拍脸颊,才使脸上有了几分血色。
“ 爸爸,我觉得陆薄言挺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
她现在能爬得多高,就代表着她有多恨于靖杰。
“……”
医生向上推了推眼镜,她仰着头看向高寒。
就在白唐为难的时候,调解室的门一下子被打开了。
“反正,人都是会变的,陆薄言也一样!他要真出了问题,你们怎么向简安交待?”许佑宁发出了灵魂一击。
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