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反而抱她更紧，坚持把她往浴室送。“你看我，你睁开眼睛看我，”李维凯使劲摇晃冯璐璐，试图让她找回一些清醒，“快，睁开眼睛看我！”

“你还会头疼吗？”他柔声问。醒来时身边没有她的感觉非常不美妙。

是他没能保护好她，才让她饱受折磨。如果不是因为他，冯璐璐也不会落得这一步。所以，在高寒的心里，他对冯璐璐是愧疚的。

冯璐璐想起听来的话，从心底为萧芸芸感到难过，对她和孩子的怜惜又多了几分。她转头一看，高寒端着托盘来到了她身边，托盘上有牛奶三明治。

“噗嗤！”忽然，不远处响起一个熟悉的笑声。沈越川看着她脸上满满的开心，心想陆薄言果然说得对，他如果去坏了她的计划，后果……可能会把她因为他而生出的勇气硬生生打掉。

那一刻，就像十年前在家里的琴房，他抬起头，看到了那个笑容温暖的大姐姐。“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，你能看到的东西，但永远触摸不到。”忽然，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