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到了停车场,她没什么顾忌了。
“你把尤娜的电话号码给我。”她打给社友。
原来如此。
两人是大学好友,因为爱穿波点布料的衣服,所以被祁雪纯赐名“波点”。
这是车轮战啊。
“明白了,事发地在哪里,公司吗?”她问。
“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,”祁雪纯坦言,“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,根据检测结果,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,请你解释清楚。”
或者说,她会得到某些东西,让她不必出现在婚纱馆。
“嘿,你大言不惭,”老姑父举起拐杖就打,“看谁对谁不客气……”
祁雪纯惊愣的睁大双眼,赶紧伸手推他,他已将她放开。
监控室内,祁雪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,不禁心头着急。
“你这么说,算是接受我了?”他走得更近。
“今年春节你可能回不来了,好多琐事得安定,明年早点回来……”莫母念叨着。
祁雪纯回到家,却是怎么也休息不了,上网查看了很多与精神控制有关的内容。
走了两步,她又补充:“你别跟着我。”
“喂,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