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好像解决了。
药方的事,她没提,治不治病的,已经不重要了。
“你担心那不是药?”
“这份沙拉里的食材全部采自海拔3100米的山地,无毒害纯有机……”
祁雪纯走进客厅,便瞧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……用年轻女孩形容更恰当。
“你多虑了,我只是告诉你‘卖惨’这一套不是谁都合适。”
“俊风哥,”秦佳儿却不依不饶,“锁匠说从撬锁的手法来看,是极高的高手所为,你什么时候练就了这么高超的技术了?”
隔天,司俊风仍一大早就出去了。
“你让我帮你找人?”她问。
“雪纯,看来平常你没少训练。”他说道。
她不禁脸颊泛红,对即将到来的深夜有些紧张。
“他不是怕你下毒,他不喝加牛奶的咖啡。”一个女声在门边凉凉的响起。
“你放心,我已经叫雪纯过来帮忙了,”司妈安慰丈夫,“我会说服雪纯跟我一起演戏,派对那天不让俊风出现。”
“你不用着急,”忽然一个声音响起,“我跟你有几句话说,说完你就可以走了。”
司俊风没回答,迈开长腿走进了浴室。
“马上来医院。”牧天冷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