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亡面前，再真挚的安慰和歉意，都倍显苍白。“还行？”洛小夕瞪了瞪眼睛，“你不知道女人最讨厌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吗？”

苏简安猜到文件袋里装的是什么了，但拿出来看见“离婚协议书”几个字的时候，她的心还是狠狠的颤了一下。女人明显没从江少恺的话里反应过来苏简安是警察局的工作人员，哭得更凶：“叫她把我丈夫的命还给我！”

深夜十一点，没脸回家，又不想回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的公寓，开着苏亦承的车兜兜转转，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前。陆薄言偏头看苏简安：“先吃饭还是先去酒店？”

进了电梯，苏亦承主动打开话题：“阿姨，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？”就算萧芸芸平时跟院里的医生相处得不错，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实习生，还是不要给前辈留下不好的印象。

眼看着房门就要关上，江少恺及时的伸出手挡住，又轻飘飘的拉开了。他们很幸运，买到了最近一班高速火车的车票，只等了十几分钟就上车了。

洛小夕刚刚离开的时候，他也经常出现这种幻觉，总觉得洛小夕还在家里，他甚至能听见她的声音。陆氏绝处逢生，方启泽或将改变主意同意贷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