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再不出去的话,她的脸就要爆炸了。
陆薄言心情很好似的,随手勾起苏简安一绺长发:“刘婶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就是那一刻,压抑了太多年的渴望忽然汹涌的碾压理智,占据了他的大脑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苏亦承说,“医生说你的腿骨折了,其他地方只是轻伤。有没有哪里很痛?”
已经是凌晨,陆薄言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,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放了不少烟头。
“还可以写字啊。”洛小夕说,“写个生日快乐什么的,或者恶搞一下?”
他几乎是本能的低下头去,吻住了苏简安的唇瓣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突然就变得很忙,早上他送苏简安去上班,但下班基本上是钱叔去接苏简安了,他有时候十点多才回来,有时候甚至会忙到凌晨苏简安睡着了才回来。
吃醋?
那应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,仇恨日益膨胀,却无能为力,导致他变得孤僻冷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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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小夕接过衣服,心情复杂的走回客厅。
“小夕,我不希望你一直这样下去。”苏简安直接说。
“轰隆”一声,这次沈越川感觉自己被雷劈中了。
听过报警人的描述后,警方确认是他们这几天一直在找的凶手又犯案了,但闫队长和刑队长都带着各自的队员在外面做事,警局里除了几名民警,就只有苏简安这个千里迢迢从A市赶过来的法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