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严妍静静看了他几秒钟,继而放下手中餐具。 这些都还没有答案!
“在房间里发现血迹,现在我们回警局比对DNA。”白唐简短的说完,便带着人上车,一阵风似的离去。 这种“训练”,八成是某个权威老师开设的,其实就是借着收学费的名义,敛财一笔。
但他们俩谁也不敢冒然行动。 “给他更高价格的人是谁?”严妍问。
从那个位置上来,摆明了刚赶到酒店后门。 太师椅里面是做了海绵,但外面是木制的,其中一把椅子的外圈有许多被指甲抠出来的痕迹,深深浅浅,有的还带了血迹……
“袁子欣是怎么进入警队的?”她随口问。 程老轻松的神色未改,只道:“好,那我们就走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