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当然理解，但你能让我知道，他每天都会去哪些地方吗？”谌子心笑容不改：“闻书，我是谌子心，我现在在吃饭，说话不太方便，回头跟您请教。”

她该不会是刚出虎口，又入了狼窝吧。他打了好一会儿电话，但不只是给一个人，因为她听到了“

“你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，”她说，“这两天司俊风布局抓你，不会回来。”祁雪川笑了，“你想我记得你吗？”

“快……送我去医院，我真的要不行了……”颜雪薇感觉身体发出的警告信号，她现在浑身有一种莫名的难受感觉，她说不清楚，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号赶紧去医院，她要撑不住了。“补充协议上有规定，”一个好心人做了科普，“外联部规定和人事部规定有冲突时，以外联部内部规定为主。”

她离开警局后，便来到公司和律师见了一面。“不说她了，”祁雪纯拉回思绪，“你说如果我们把逛街任务指标化，会不会没那么无聊？”

后视镜里，她却看不清祁雪川有没有被人追上……说的也是，除非司俊风将计划透露，否则程申儿怎么会知道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