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被负责马路卫生的环卫工人扫走。

祁雪纯被邀请，则因为她的职业，离婚协议书的签订需要第三方，有警察在效力更加强大。

祁雪纯连连点头：“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，但她现在情绪不稳，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。”

祁雪纯不以为然，这会儿做出一幅很紧张的样子，推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手下留情了？

祁雪纯并不气恼，这种人她看过很多，必须要找着能击溃他们心理防线的点，才能问出实话。

老姑夫心领神会，“你给我两天时间，我把他们叫到一起，给你一个公道。”

自助餐桌前，一个女声忽然在一群女人的聊天声中响起。

“你以为我在说笑话吗？” 程申儿同样不屑，“虽然我不知道司俊风承诺为你做什么事，但你对他就那么放心？”

“喜欢和不喜欢，都不重要，”她摇头，“虽然不能让我高兴，但能让我爸妈高兴，这件事就不是没意义。”

“不对，”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，“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，给他倒薄荷水。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，就离开饭桌了。”

话说间，一只手却往她腰间一搂，硬唇凑到了她耳边：“看你怎么谢我。”

“我只想问个明白。”

难得按时下班一次，祁雪纯来到警局门口，伸了一个大懒腰。

她泪水涟涟：“我只能威胁你，我没有别的办法……”

“我是学校主任，你也品学兼优，怎么就不能进数学社了！”主任打包票。

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，低声责备：“你来干什么，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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